最大赢家竟然是他?
丽塔斯基塔,预卝言家日报记者前线冒死报导。
丽塔、西奥多和瑟润妮缇被神秘势力(我)关到了不接受采访就不能出去的小房间!
必须如实回答清单上所有问题!否则就会一直被卝关在这里!
222fo点梗@NCTzen-L
雪绒的点梗箱➡️❄️点梗台❄️
请不要点一个系列地点一连串红心和蓝手,不然文章会被限流的,谢谢合作!
婚后的诺特夫妇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据小报消息报道,他们刚结束长达三个月的欧洲列国蜜月旅行。据说有狗仔队拍到了诺特夫妇穿着麻瓜泳衣的照片,然而库存已经被cp粉卖断货了,千金难求!(结尾附照片)
丽塔一只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的方框眼镜,另一只手拿着被要求采访的问题。她上下打量着面前这对新卝婚夫妇。她的金发被自己弄成精致的大卷,拘谨的外表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内心的奔放。她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让我们来从最基本的问题说起……名字和姓名……”
深绿色的速记羽毛笔随着她的话音开始飞快地在羊皮纸上卝书写,发出哗哗的声响。
她用涂满鲜红指甲油的指尖指了指问题清单上的问题,别了别嘴,上面的题目显然不是她想问的问题:“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是西奥多·诺特和瑟润妮缇·诺特……从这里开始吧,两个人是如何相遇的?”
丽塔对面的是瑟润妮缇和西奥多,他们还穿着麻瓜的服饰,像是刚旅行回来就被抓来这房间里了。
瑟润妮缇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蕾丝的裙边在她坐下时攀上她纤细的脚踝,浅金色的卷发被束成一根麻花辫乖卝巧地披在她左肩,她玫红的唇角弯成了新月,一对梨涡随着浅笑而显现出来。而她右边是她的丈夫西奥多。
西奥多穿着一件棕色的长裤和浅白色的短袖衬衫,看起来十分休闲,就连平日毫无表情的脸颊都因为蜜月疏散了几分。他将棕色的短发有些卷曲,被希腊炙热的海风烫得松散,就连蔚蓝的双眸都像极了艳阳下的碎波。
看上去,他们愉悦的心情并没有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采访打断。尽管西奥多对这场采访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瑟润妮缇却有些期待,觉得很有趣。
无论如何,两个人都必须如实回答采访才能从这个房间出去。
“宴会。”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丽塔看了看这对新人,意外地抬了抬眉:“不错的默契,那么第二个问题:对对方的称呼?”
“小朵。”瑟润妮缇分享了西奥多这个有些可爱的昵称。
“瑟润。”尽管西奥多皱了皱眉,他还是如实回答了。他不太愿意和别人分享他们之间的亲卝密称呼。
丽塔无聊地撅了撅嘴,这两人答的都是中规中矩的,无法大作文章。她将视线移到了下一道问题:“会将对方比喻成什么?”
“他是黑巧克力。”
“白巧克力。”
终于有一些不一样的了,丽塔饶有兴趣地将眼镜推到鼻头上:“为什么会是巧克力?”
“黑巧克力入口微涩发苦,但抵不住那可可豆的醇香,需要细细品尝的同时又让人无法拒绝。更何况,他喜欢黑巧克力。”瑟润妮缇不禁绽出一个微笑,右手抚上了西奥多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
西奥多没有低头,却将细长的手指放入了她的指间:“她喜欢巧克力。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可可豆的味道,仅一口就让人难以忘怀的甜美,她又嗜甜如命。”
“两人有身高差吗?”
“有,18cm的身高差。望向他的时候,我总需要仰视。但他总会俯下卝身。”瑟润妮缇瞄了眼西奥多的深棕色的脑袋,像是确认似的点了点头。
“嗯。”西奥多听到她的回答后也点了点头。
“对方哪一点吸引你?”
“从内至外的矛盾感,与淡漠外表相反的内心。是个心事很重的闷瓜,总被我逼着说出心事,又死活不承认自己上钩了。”瑟润妮缇用左手轻掩忍不住上卝翘的嘴角,微抖的肩膀透露卝出了她此刻的情绪。
西奥多有些无奈地望了望瑟润妮缇:“她乔装的坚强,明明自顾不暇却仍要温暖别人。还有她自以为然的小聪明,以为能骗得了所有人。”
“明明有些人自己就是被小聪明耍了还不承认。”瑟润妮缇无所谓地怂了耸肩,翠绿的眼睛里却忽闪着顽皮、倒映着西奥多一本正经的脸。
“Who knows。”西奥多望着她挑了挑眉,但并没有否认。
“过去是否存在某个巧合可能导致二人不能相识?”
“如果我没有在宴会上跟他搭话的话,毕竟他是个闷瓜,就只会在角落里看着我。”
“不存在,我们始终都会相识的。”
“是吗?我严重怀疑你这句话。”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耍小聪明吗?”
“假设没有认识对方会怎样?”
“没有假设。”西奥多面上仍保持着平静,握着瑟润妮缇的力度却紧了一分。
“如果没有遇到他的话,我也许会成为一个画家,遨游四海将所见所闻的风景都画作记忆保留。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一个画家,老实来说是瞎想的,我没想过没遇到他会是怎么样的,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对方有什么平常不容易发现的喜好和小习惯?”
“他喜欢书籍的墨水味,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巴不得把头都埋进去。好在我总会阻止他这样做,不然他现在恐怕都近视了。他还有一点点洁癖,谁能想到他不喜欢别人靠近是怕别人身上的细菌污染他的白衬衫。这样想想,他平时冷漠的表情都变得可爱了。”
“她喜欢收集水晶,睡觉的时候会像树懒一样抱着我。下雨的时候会躲到书房的沙发里窝着不说话,结婚后习惯躲在我怀里。出太阳的时候喜欢躺在庄园的草地上看云朵,经常靠在窗边发呆,和外人眼里的善于交际的她不同。很高兴只有我能看到她的这一面。”
“对方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翠绿,像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的新绿,我眼睛的颜色。”
“湛蓝,贝尔加湖畔和晴朗天空的颜色,我眼睛的颜色。”
“对方挑食吗?”
“你能想像得到他不喜欢吃西兰花吗?每次西兰花出现在学校或者家里的餐桌上,他的脸都会卝阴沉得可怕,恨不得当场给西兰花一个阿瓦达。”
“她不喜欢吃水果,即使是很甜的水果。但苹果和哈密瓜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不喜欢吃水果却意外地喜欢果味的糖果。”
“对方身卝体有什么毛病吗?”
“太好看了。”瑟润妮缇眼角弯成了一个月牙,嘴角的梨涡也浅浅地在脸上洒下卝阴影。
“……”从西奥多沉默的表情看来,瑟润妮缇好像并没有在开玩笑。(lsp了)
“最喜欢对方哪个部位?”
“他的眼睛、颈项和锁骨,还有骨骼分明的手指。我可以说全部都喜欢吗?”
“她的眼睛、细长的浅色卷发、纤细的腰卝肢。关于她的一切。”
“爱情是生活的必需品吗?”
“爱情是,她也是。”
“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答卝案是——和他的爱情是必需品。”
“喜欢和对方分享什么?”
“从繁琐的小事到大事都想和他分享。就像我昨天在海滩看到一个小女孩吃的冰淇淋是我从没见过的海盐味,我都会惊讶地和他分享。哪怕是我看到一朵长得像波浪的云,我也会告诉他,他是我最好的倾听者。”
“我不常和别人分享,但我会告诉她对角巷哪一家巧克力最好吃,因为她最喜欢巧克力。告诉她我最喜欢哪一篇交响曲,因为她会笑着肯定我的品味。我想和她分享我的喜爱。”
“最大的共同爱好是什么?”
“爱他!”
“爱她。”
“讲一件想打死对方的事。”
“一次魔药课上,后面一个同学的坩锅炸了,滚卝烫的药水四溅。他为了护着我,自己背上烫得一片通红,衬衫都黏在伤口上了。去医卝疗翼治疗的时候,不能躺着只能趴着。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冷着脸,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喜欢我。”
“……”西奥多被提起陈年黑历卝史,沉默了一下:“圣诞节舞会她为了和我跳舞,拿了一本黑魔法书,我拿到后发现那本书只有封面有字。我和她表白的时候,她说只想和我做朋友。后来发现她是在耍我,装傻是为了套话。”
“对方的第一个礼物是什么?”
“她圣诞节送我的一条围巾和麻瓜童话书。围巾是她亲手织的,是她眼睛的颜色。”
“他攒了挺久的零花钱为我买的一个蓝宝石发卡,是我的生日礼物。他还特意施了魔咒保护这个发卡。是他眼睛的颜色,我很喜欢所以经常戴。”瑟润妮缇拍了一下头发,示意丽塔看将她刘海别起的蓝色发卡。那个发卡现在还被保存得很好,像海浪一样闪着波光粼粼的碎光。
“谁先主动的,谁先表白?”
“她先主动的,但是我表明卝心意的。”
“嗯!是我,但表白是他被我撩得没办法了。”
“第一次牵手的地点?”
“霍格沃茨特快的站台上,我帮她提行李的时候碰到她手了。”
“我觉得是在去城堡的船上,我探头看湖底的水怪时,他拉着我的手生怕我掉下去。”
“第一次借问的地点?”
“圣诞节舞会的礼堂。”
“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的心意的?”
“我对这种的时间观念很模糊,我一直觉得他很安静、特别,和我认识的大部分男生都不一样,下意识想靠近他。但当我能在隔着人群一眼望到他,闻到薄荷味,哪怕只是薄荷糖的气息第一反应是想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喜欢他的。”
“很早。或许是她送我礼物的那个圣诞节,那是第一次有人送我童话书、为我织围巾,父亲从来都只会关心我的学习,没人问我是否需要温暖和关怀。当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以为是对朋友的向往,但那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求婚是怎么样的?”
“说起来很神奇,我们两做了同样的梦。梦里的他原本打算向我求婚,却在大战中死去,身份也没有被洗清。在他去世的第二周卝年,我看到了他的日记,疯癫癫地跑去挖开他的坟墓,看到了他外套口袋里的戒指,躺在他的墓里希望和他一起死去。第二天醒来时泪水已经浸卝湿卝了整个枕头,眼睛红肿了一天,不少人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在,他提前向我求婚了。但没想到那枚戒指这么早就准备好了,偏偏要等到快毕业。”
“嗯……那场梦说中了我全部的心事。但在梦中,我更多地是以一个幽卝灵的身份看着她,我尝试着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半透卝明的手却径直穿过她的脸颊。我看着她一个人坐在高塔上、无力地靠在我的墓碑前失声、甚至失去了魔力。醒来后,我提前向她求婚了,在大战的时候靠着梦的记忆躲过了那致命一击。”
“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瑟润妮缇举起左手,纤长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蓝宝石戒指。而西奥多左手的是一枚绿色卝猫眼宝石。
“你们的婚礼是怎么样的?”
“我们的婚礼是在我们家庄园里进行的。他没有太多朋友,我虽然有不少,但我们只请了最亲近的几个。潘西、德拉科、哈利、弗雷德、赫敏……他们都带着玫瑰和祝福来了。”
“后来我们装作麻瓜夫妇,在法国的海岸也举行了婚礼。是她的主意,来的都是当地的陌生人,但他们非常的热情。”
“对方会经常秀恩爱吗?”
“他是英国醋王,表面一脸正经,却会紧紧牵着我的手,用威胁的眼神把追求者们吓跑。”
“什么是醋王?”西奥多皱了皱眉,对这个难听的称呼感到不满意。
“这不重要。”瑟润妮缇又捂着嘴轻笑。
当丽塔涂满了指甲油的指尖扫到羊皮纸的一句话时,她的表情变得浮夸起来,抹着口红的嘴像是被塞了一个灯泡,甚至还激动地在座位上扭了扭,连语气都变得粘卝稠一些:“啊哈!忽然变得刺卝激了起来……我相信读者们都会喜欢这些问题的……
接下来的剧情+进入异世界的大门➡️stay with lofter
请不要给小号热度,不想看这段剧情也可以直接往下看。
“定下一个世界观,给对方一个设定。”
“被恶龙锁在高塔里的长发公主,不少慕名而来的骑士想拯救她、娶她为妻,她却始终不愿放下她的长发,让他们攀上来。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居住在高塔里。也许是因为爱上了塔里寂寥的气氛和天边浮动的云,也许是因为恶龙从来没有为难她,反而为她盗来许多名贵的珠宝和礼裙。”
“中世纪的炼金术士。实力强大却不愿意为国王炼制长生不老药剂,因此被追杀,却从来没将此视作威胁。不接受金钱交易,只要求别人答应他一个要求。他最后的要求往往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例如让画家戳瞎自己的双眼,让杀手杀死自己的爱人。但最终被追杀到高塔、无路可逃要求长发公主放下长发,交换的筹码是他的爱情。”
“列表上的问题问完了。”随着丽塔有些不舍地将手上的羊皮纸放下,原本紧紧关闭、无论用什么魔咒都出不去的门自己敞开了。
西奥多将瑟润妮缇牵起,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
也就在这时,丽塔看到了羊皮纸间掉落出的一张照片,正是瑟润妮缇和西奥多在法国蜜月时的泳装照片。她举着照片,对比了一下照片上的瑟润妮缇和现在的她,挑着眉有些惊讶地开口:“莉莉维安小卝姐好像比起照片上,圆卝润了一些?”
“那毕竟是几个月前的照片了,不是吗?”瑟润妮缇歪着头,有些不明白她所指的问题。
“所以……”丽塔眯着眼睛扶了扶眼镜,打量着瑟润妮缇的身材和小腹: “不排除你已经怀有小诺特的可能性?”
一旁的速记羽毛笔飞快地书写着,看起来上面的内容远远超过了她所说的话。定睛一看上面的内容被写的天花乱坠,棕色的羊皮纸上晃晃几个大字:【诺特夫妇蜜月旅行后一年抱五个?诺特夫人是否是韦斯莱家表亲?纯血巫师生育率激增?】。
西奥多转过身,没有皱眉,但浑身散发着的即将凝结成水滴的冷气诉说着他此刻的不爽,眼里深邃的蓝海也泛起了骇浪、酝酿着漩涡:“我相信你不想因为非法阿尼玛格斯出席司审判庭。”
丽塔脸上甜腻的笑容停滞了一秒:“……划掉上面那一句话。”羽毛笔随着她的话将那一句话划上了许多斜杠。
然而西奥多却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皱着眉给那份稿子来了个四分五裂。
出房间的要求是如实回答所有问题,但没要求将这次访谈公开不是吗?
一位真正的斯莱特林永远知道如何将利益最大化。他牵着瑟润妮缇的手,向门外走去。
瑟润妮缇笑盈盈地跟在西奥多身后,用另一只手朝丽塔挥了挥,微动的嘴唇无声地吐出了“拜拜”。
丽塔有些忧伤地望着满地的新闻素材,但已经粉碎得没有办法还原。
……但好在她还记得前半段采访的内容,甜腻的笑容再次回归她鲜艳的唇角。
出门后的诺特夫妇,移形换影回了自家庄园。
“为什么没人理解,我真的只是吃胖了!梅林才知道保持一个完美小卝姐的形象有多难。”瑟润妮缇撅着嘴向西奥多抱怨道,她真的只是幸福胖了。要知道西奥多是有多宠她才会允许她每天吃巧克力,还睡前给她熬草莓味的防蛀牙魔药。
“或者……我们该加快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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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诺特夫妇泳衣照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瞎画的,各位看官当个笑话。